2013年10月8日 星期二

離別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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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整理物品,看見了去年寫已故的外公的文章--<當時只道是尋常>
在高一那年,我失去了很多親友,或許因為我是個性格其實比較內斂的人吧
難過是深刻的,平時哭點很低的我卻也怎樣也哭不出來。

直到昨天看了自己的文章,聽了陳珊妮跟Hebe(田馥甄)合唱的<離別曲>,
我才終於能夠再次訴說,那在我心中若有似無的感覺是什麼。

蕭邦的<離別>練習曲是我很喜歡的古典樂之一,原曲的氛圍就是一種淡淡的哀愁,
這樣的感覺跟我在讀川端康成的有點相類。
憂離愁苦,不必來自特別「大」的事情,
越貼近平常,越感到深刻。

生離與死別,似乎是我們不斷在學習和經歷的事情。
那麼美的曾經,也終將凋零
如同曾經那麼不凡的以親情、友情或是愛情譜成的旋律
似乎也漸漸走向平淡,最後淪為一般流行的歌。

曾經和你相依和你談天論地的親人
最後與你在此世話別,
最終腦中記得的與他相關的一切都如詩
原來當時的尋常如今想來如此不思議如此閃亮
而留著的除了泛黃的相片,還剩下些什麼?

曾經陪你走過一段最燦爛的歲月的朋友
最後漸漸與你走遠
沒有原因也沒有一個字的嘆息
卻都記得那些年的笑聲無邪得多麼不像話
一點依賴留在肩膀,最後成了卸去的妝。

在那最美的時光
我們有著那麼多愛 那麼多幸福 
最後那樣的感覺卻褪色成一段流行的歌
褪去的是時光是青春,還是看這世界的眼光和平淡了的情?
那樣的感覺是那麼美那麼真的曾經
在心頭卻也沒真正逝去
如同那些年愛上的搖滾樂
低頻持續震撼著心中依然的叛逆與感傷還有那顆不肯安分的心臟
只是也學會輕浮哼唱
只是那些年稜線分明的認真的臉龐已被時間磨圓弄髒。
  
於是離別
於是感傷的是沒有好好道別
於是那些燦爛那些最美的時光
就這樣淡出,只留下低頻隱隱地在心中怒吼
於是構成一片和諧的風景,遺憾也好 可惜也好 都成了習慣的模樣。

「最美的時光 聽搖滾樂 你的臉輕輕貼著我心臟
不慌不忙 青春的低頻將延續播放 越叛逆越顯感傷

你送了花 粉紅的花 我的笑聲無邪的不像話
再壞的傷 不過就是七月底的陽光燦爛
夏天偷偷刺了一道吻痕在肩膀
那麼多愛 那麼多幸福 那樣的感覺
變成一段 流行的歌

最美的時光 跳舞音樂 震動愛人不安分的心臟
清秀長髮 年輕越搖擺越無限延長 不思議 如此閃亮

我卸了妝 粉紅的妝 曾經是害羞情侶的模樣
再壞的傷 不過就是你和我最好的照片
時間偏偏故意弄髒你我的臉龐
那麼多愛 那麼多幸福 那樣的感覺
變成一般 輕浮哼唱 蕭邦最恨 流行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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